终焉

请放心我绝对什么也不会。

直率地说,难道不是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与诚实恰恰相反吗?难道他们不是只要别人对其诡诈或者只是对其不真实稍有怀疑,就不知羞耻地暴跳如雷?难道卑鄙的自私自利、永不厌足的金钱欲、隐藏得天衣无缝的欺骗行为,还有那带毒的嫉妒、魔鬼般的幸灾乐祸,这些东西不是已成生活的惯例,真有极少数的例外情形就能引起人们的敬佩?至于仁爱,除了把自己多余的、再也不会想起和需要的东西,作为礼物给予别人以外,如果还能扩展至更远的范围,那又是多么的绝无仅有!存在的全部目的难道就在于诸如此类极其少见的微弱道德痕迹?如果我们认为存在的目的就在于借助苦难,让我们这一本质完全掉个头来,那事情看上去大不一样了,并且就与我们眼前所见的事实互相吻合了。这样,生活就表现为一个净化的过程,那起净化作用的碱液就是苦痛。一旦这一净化过程完成以后,那在此之前的卑劣和不道德就作为炉渣遗留下来,而《吠陀》中所说的情形也就出现了:“(谁要是一睹至高、至深的道理,)心结尽开,疑虑尽释,所做的一切尽成泡影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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